让吧台里的沈璧人及从头到尾「分心窃听」他俩谈话的工读生全僵愣住了,她们瞠目结舌盯著少年喜孜孜的表情,心里有了共同的想法:这个白痴,原来他真正目的是来「把」沈姐的呀!真是乳臭未干的狂妄小表!
这么一愣,空气中隐约可闻幼儿的低泣,沈璧人回过神,眉眼发亮地笑出声。
「你等会儿,我再跟你谈。」眸光闪过精明,她转身走向吧台内一面植物屏风的后方。
「耶——我有希望,是不是?」少年看著两名工读生嚷道。
「白痴!」她们同声低喃,并抱著看好戏的期望,等著沈璧人出现。
半晌,沈璧人抱著睡醒的关海桐绕出屏风,缓步走出吧台,在少年身侧站定。
气氛瞬间肃静,除了吧台内的器具声、立体音响播放的古典乐,临门这个面向的客席,人们全停止交谈,而无法透视到的另三面吧台及客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