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杜立平脸色已经不好看了。
花想容也很想忍住不笑的,可是实在停不下来,只要一想到一个书生之乎者也地给一群凶神恶煞的强盗咬文嚼字,却被不耐烦的强盗打得鼻青脸肿、遍体鳞伤的画面,她就忍不住耍笑。
「你……哼!不理你了,要笑就笑个够吧。」杜立平气冲冲地往前走。他有什么好笑的?难道做人不该讲道理吗?他给那些误人歧途的强盗讲讲圣贤之道,让他们明白事理,不再干伤天害理的事,又有什么不对?她也笑成这样!
这个呆子真的生气了,脸板得比朱雀大街上的青石板还硬,刚才对著那个不讲理的蛮女人好像也没这么生气。花想容收住了笑声,迫上几步,「喂,等等我呀。」
杜立平不吱声,步子迈得更大了。
「喂,别走那么快呀。」他是个身高腿长的大男人耶,她女儿家的碎步子哪跟得上。
还是不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