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前一个月你都躺在床上,自己都是病人了,哪有心思注意我,第二个月你也只想著要赶快恢复武功,一样没心思注意我。」说到这里,郁竹君突然浮现一抹动人的笑容,「这个月,你知道我这个老毛病了,我们愈来愈像一家人了。」
「我终会离开的。」钱笑笑脱口而出,也让他脸上的笑容一收。
「我知道,」明眸微微一黯,但随即又一亮,「但你还在这里,就是我的家人。」
他不知道该说什么?「家人」这两个字对失忆的他似乎并没有太多意义。不愿再多想,他凝视著他,「既是老毛病,你是大夫,难道无法治?」
他摇摇头,「我这是肝郁气滞,累积一段日子后身体才会如此,只要喝些去郁补气的汤药就好了。」
「无根治之道?」他扳起他的脸仔细端详,看得好专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