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闪雷鸣,窗外漆黑昏暗,飞机漂浮在雨水和浓雾中,沈囿一手扶着座椅,唇色苍白的望向他,“我们会死吗。”
男人低笑了下,“怕什么,一起。”
冰凉修长手指捻起她颈后一缕黑发,轻轻一扯,扯断放进衣兜里,那时他嗓音称得上宠溺,“这样就好了,下辈子也找得着你。”
心跳和紧急播报声一起变得急促,在密云翻滚宛如世界末日的天空中,沈囿又一次为他心动。
后来,辗转欧洲各地,沈囿忍着生理痛陪他奔波应酬,在酒店目送他远去,回来时却看见他身边跟了个漂亮姑娘,她踮脚在他脸边轻轻一贴,亲昵着耳语。
冰冷石板上尽是雨水,沈囿摔了一跤受伤,先回国去。
他回来时,谁也默契得没有提起国外的事,两人照常亲密,仿佛没有隔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