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:「你干嘛要这样?」
拉克伦脸上的神情一片茫然。「我也不知道,」他说。「可能是我喝多了。在我再做蠢事之前,我最好还是上床去睡觉。」
他的回答让她大失所望,尽避她觉得自己大可不必如此。她期望听到的是:他吻她完全是出于无法控制自己,他必须这么做,因为他渴望这么做。她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。
她冲著他说:「啊,太妙了。想法倒是不错,麦格列高先生,可别到了明早又向我道歉啊。道歉多了就缺少诚意了,难道不是吗?人们道歉通常是向对方表示诚意的。」
金白利转过身去,想再一次试著开门。拉克伦一把抓住了她的臂膀,朝她俯来。他呼出的气息撩得她脖颈痒痒的,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。
「我从来不会因为吻了一位女士而向她道歉。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,对你也不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