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叫如花比较亲切嘛!」
「就是说咩,有什么关系!」
几个熟客不以为意地跟她打哈哈。
「X!你们没关系,我有关……」还没骂完,一个巴掌「啪」地一声,用力拍上她的后脑勺。
「嘎你说过几摆了,不准对人客凶!你到底有没有听入去?」一张跟如华有得比的「调色盘」脸,从她背后现身。
「厚,很痛ㄟ!」如华恼火地按摩痛处,回过头,一双明媚的大眼极度不爽地瞪著施暴者。「干么每次都打我头,你当我的头是木鱼啊!」
「谁叫你说不听,用巴的卡快!」曾黄丽花,也就是曾如华的母亲,插著腰理所当然地回答。「手不要停,继续包,没看到有一堆人客在等啊!」
「你很唆ㄟ!」嘴里虽然不满地应著,但包槟榔的动作一样飞快,不到二十秒,她又完成一盒槟榔,交给下一个排队等候的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