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四爷……」她娇娇地唤著,觉得身体变得又酥又热,手啊脚的全都软绵绵,仿佛喝醉了似。
「独斋。」他舌尖舌忝著她唇角,再含住她下唇轻吮。「只有我跟你的时候,我准你这么喊我。」
「独斋——」她这声唤,添进了她心头澎湃的爱意。十八年来,她眼楮里除了酿酒,就是家人;她从不晓得世上还有别的东丙,能令她如此神魂颠倒、意乱情迷。
「你这个样子——」他隐去了底下的话,因为害羞。他说不出口。她实在太甜、太可爱了,光听她喊他名字,就让他全身暖了起来。
他大手挲著她纤细的臂膀,在他怀里,她简直就像娃娃一样脆弱,真怕不小心把她掐坏了。
「我好开心、好开心。」她猫似地蹭著他肩口,暖暖鼻息朝他脖子吹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