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人面前或许可以装装样子,但底下是什么脾气。您这几天也看见了,我只懂酿酒,别的都不行。」
换句活说,她需要他。
宁独斋得意了些许。
同时他也觉得恼,怎么自己这么好应付,几句好听话便能打发?
但看著她满怀歉意的小脸,他没法昧著良心说不回去,打从一开始,他就决心插手管到底了。
「先在这里说了,从今以后,你绝不可以再那么做——不顾自身安危,一心只想著救人!」
「没二话。」她重重一点头,发上簪子也跟著重重一晃。
从他刚才的话还有他肯原谅她,她现在可以拍胸脯跟人保证,四爷是彻头彻尾没话说的太好人。这样的人,做什么都是有理由的。哪像她,穷会莽撞。
「还有,你刚也看见了,我当著众人画跟金家下了战帖,接下来他们肯定会有些动作。」
「我不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