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相信他对爱情的论调,左耳听右耳出去,有些揶揄的说:
「潘得勤在当上协理时还不满足,他说他还要往上爬,一定要坐上明洋接班人的位置,他才觉得事业有成。而你现在不大不小,也只是个人事协理,难道你这样就满足了?」
「我不是潘得勤,妳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。」他浅笑著,「我不知道妳跟潘得勤的过去是怎么一回事,我只知道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,妳该重新面对新感情,给自己一个机会,也给别的男人一个追求妳的机会。」这就是她只要一夜,而不想谈恋爱的原因吗?他看著她,在她的内心世界里,她要的究竟是什么?
「你想知道潘得勤是怎么样的人吗?」她恨透了那个负心的男人,不是她想在背地里说人长短,而是她压根就不希望侯禹呈和他称兄道弟,她就是想要让侯禹呈知道那个伪君子的真面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