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想哭就哭吧!别这么好强,我不会取笑妳的。」
「为那种男人掉眼泪一点都不值得!」她将手背往眼尾一抹,想抹掉那代表可耻的泪水。
「是为妳自己,不是为那个男人,哭出来对妳有益处的。」他的话很温和,带著一丝的怜惜。
「别跟我这样说话,你以为你是谁呀!」她受不了他那种柔情的温度。
「我是妳的男人,妳忘了吗?」侯禹呈打趣的回答,不因为她话里的冲动而有所动气。
每次都是这样!她再如何对他恶言相向,他总是皮皮的笑著一张脸,怎么样都不会跟著她的情绪起舞。
「那只是拿你来当挡箭牌,你真以为你能当我的男人吗?!我可高攀不起像你这种有身分有地位的男人。」她收住泪水,牙齿踫著牙齿,狠狠的说。
「我知道,所以我嫉妒潘得勤,嫉妒他曾经和妳的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