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低头低喃,而他的唇在接近她脸颊一寸的地方停住。
她像只受惊的小白兔,无助又害怕的看著古玉堂,想求他请皇上放了她,但他此刻俊俏脸上的怒火让她的声音瘫痪,挤不出话来了。
她吞咽了一口口水,润润唇,艰涩的道:「回皇上,其实我、我一点都不吃醋,一点都不怨护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因为洞房花烛夜,良人他、他——」
「他如何?」
她咬著下唇,一张粉脸红通通的。
想也知道,一定是洞房花烛夜他将她弄得太舒服了,所以只要他愿意再要她,她是不会跟其他女人争风吃醋的。
迸玉堂在心中嘲弄的想著,一边仰起头,将那杯酒一口饮尽。
「他弄得我很不舒服,我不想再要了——」她嗫嚅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