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还是从家变中熬过来了,甚且找上灵力俱乐部来帮她报仇。要是一般的女孩可能早就躲回台湾,恐惧而无奈地过完一生,她却选择了这条与凶手对峙、且可能危及生命的路走下去。
懊说她愚蠢呢,还是勇敢?为什么她不乖乖地离开美国,找个男人嫁掉,什么都别再想,偏偏要这么折腾自己,让自己一再地身陷险境?
突然警觉自己竟是在担心她的安危,雷掣梀然一惊,他这是在干什么?她是他最讨厌的族群之一,是名为「女人」的一分子啊!
叹了一口气,他点上烟,习惯性踱到大窗边,看著外头的世界沉思。
其实他会这么讨厌女人也是有原因的,记忆中,他自从十岁被他母亲割伤丢弃之后,就对女人产生莫名的敌意。
从小他就跟著美丽非凡的母亲四处流浪,她跟过一个又一个的男人,放浪形骸地过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