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她只是一迳地发抖,泛紫的唇和苍白的脸都说明她的身体已处在不适状态,但她就是不说一个字。
雷掣见方法无效,又被她颤抖的模样弄得心烦,只好改以温热的水替她祛寒。
「你还不说话吗?安以乐,你不报仇了吗?葛蒂怎么办?你就这样任她和你家人一样死得不明不白?你这样子如何找出凶手?」他站在浴白边怒喊著。
安以乐身上的毛衣和长裤都湿透了,黑发熨贴著纤细的脖子和肩膀,水从头上往下滴落,她倚著头,默默面对著浴室墙上的磁砖。
雷掣被她的模样搞得浮躁不已,伸手爬梳著额前的黑发,又气又急地关掉水,然后抽出一条大浴巾将她从头包住。
「你以为把头埋进沙坑里就能躲开所有的事吗?」他用力搓著她的头发,不带任何怜惜成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