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丽也不想把话说得这样难听,是这个女人一直在挑战她的忍耐极限,那就休怪她不给面子!
「恒的心是向著我的,他只是、只是不忍心伤害你……」岂料,胡雪诗居然还有话说。
「那……你敢不敢跟我打睹,如果本姑娘现在马上调头走人,他会留下来实现对你负责的诺言,还是跟著我离开?」汪丽立刻毫不留情地呛她。
见男人听完这个提议随即皱起了眉头,像是对她把他当成赌注感到不苟同,她勾起唇,笑得十分幸灾乐祸。
但她没能得意太久。由体内骤然窜上的一股诡异躁热,登时让她头晕目眩、连站都站不稳……
「阿汪!」阙恒脸色一变,立刻眼明手快地接住差点摔倒在地的她,并将她打横抱起。「不必打什么赌了,我们现在就走!」
「恒,你不能走!」这情势令胡雪诗十分难堪,脸上一阵青、一阵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