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?还那么凑巧地救了我?」萧颖珊并非不知感恩图报,但事情实在太过巧合,太过奇怪了,奇怪到令人有一种被捉弄的感觉,因此当两人一进入云家藏书丰富的大书房时,她劈头便问。
大剌剌地将身子埋进舒服的沙发里,头也放松地仰靠著,云之浚以一种轻柔到带有危险的声音说:「我从来就不认为亚洲之鹰是什么正人君子,但还不至于卑鄙到自导自演的地步。」
红云迅速地爬满萧颖珊苍白的双颊,天,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想什么?吞吞吐吐地开口,她仍强自辩解,「不能怪我,一连两次,你都刚好出现,换成别人也会这样想。」
「你现在相信对你下药、想欺负你的人,不是我?」坐正身子,他半讥讽回道,眼楮炯炯有神地瞅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