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不晓得是怎么知道的,趁著爹到河套一带做生意时,为难了红衣的母亲,在她死后便把两岁的红衣抱了回来。」
尽避战云说得轻描淡写,天香却不寒而栗。婆婆做的应该不只是为难两字可以简单交代的吧?
「爹难道不晓得红衣是……」
「我不知道。」战云摇摇头。「这事是爷爷临终前告诉我的,他要我照顾红衣。爹一直对娘很冷淡,专心于牧场的事,对家里的丫头当然不会特别注意。不过,随著红衣年纪渐长,我看爹是有些怀疑了。」
「可怜的红衣。」天香心里戚然,尽避庶出,红衣还是千金小姐啊。
「我刚知道这事时,对红衣格外亲切,后来发现每次只要我对她好,红衣便会莫名其妙地挨娘打,我学乖了,尽量不在人前对她好。」
「天啊!怎么会……」天香的鼻头酸涩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