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部真澄紧咬著孩子的事不放,「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?」他要知道,也必须知道。
御部家孩子,他绝不允许他在御部家外长大。
殷若恬深吸一口气,道:「你既然不相信我的话,又何必问我。」
「我对你已经很有耐心了。」他将身子往前压,把她压倒在沙发椅上。
她挽在后脑勺的长发因而松开,披散在沙发上。
在殷若恬之前,得到一个女人对他来说根本就是易如反掌,曾几何时,他对一个女人需要花费那么大的心力了?
真是笑话!
在他面前,有哪个女人会像她那样倔、那样有个性?他到底给了她什么样的默许、什么样的纵容?
「你在告诉我你想放弃了吗?」她的眼楮无惧的看著他。
「在我的字典里找不到‘放弃’这两个字。」
「你太狂、太傲、太自以为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