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的眼神有著淡淡的愁。「观极并不是我们彼此真心相爱下的结晶。我想,如果当年他知道我怀孕了,只怕会叫我去把孩子拿掉。」
「若真是如此,他现在就没有资格来跟你抢孩子。」
「他也没跟我抢,我只是担心……」殷若恬又是幽怨的一叹,「观极是我的一切,我必须避免任何失去他的可能。更何况御部家在日本是企业名门,他们是不会允许任何的血脉流落在外头的。」
「御部真澄对你……真的没有任何感情的成分存在?」路羽然不相信,若恬的柔美让多少男人为之心动,她那我见犹怜的气质,别说是男人,连身为女人的自己对她都忍不住多了份怜惜。
「他对我的兴趣只是源自于男人对女人的征服欲吧!」她一向不会高估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。「女人对他而言不具任何意义。」
「也许你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