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不高兴,他对她漠不关心的态度,才和他拗脾气比谁沉得住气。
要嫁的人肯定是他,她就有一辈子的时间和他较量,才不怕他不投降。
「没错!是我,在那些顽固者无理的要求里,也只有我可以娶你、要你——你只能对幽并死了心!」听出她的失望,泽渡凉顿觉郁结气闷,满缸的醋火窜升。
漠视、生气、恼恨——不代表他对她毫无感觉了呀!
「嫁给谁,对我而言差别不大。」她回他一笑,彷佛怕气他不死道。
「反正这桩婚事是为永井家报恩,从来也由不得我选择对象。」他愈在乎,她报复的快感愈盛。
扁看他漂亮的脸孔揪拧,被她气得青青白白的也够有趣了。
从她话里,不难听出她对幽并并无感情;然而,就算是松口气,泽渡凉也不会表现在脸上。为了报恩,她可以牺牲自己,教他也高兴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