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珊儿的眼亮得诡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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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下午,我坐在办公室里,佩芝的声音单调如催眠曲,对我却像毫无影响,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中午与珊儿的对话上。
这是怎么回事?
我原只是去抱怨荆子衡的无聊行为,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我那无望又不公的情感。
怎会在吃完一顿饭后,我居然得去钓荆子衡了?我为什么非得这么做呢?钓上他又甩了他,我……我是哪根筋不对啊?
现在还来得及,打通电话去跟珊儿说吧,说我后悔了,说我中午时神智不清,说的话没一句正经的;说什么都好,只要阻止我再见到他——
我看著电话,没有动。
像沉溺在海里,四肢被厚重的海浪给拖著,我无法上浮,又无法沉至海底,只好就这么悬在中间,活也活不了、死也死不透……
「梢,小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