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这话说得绝称不上客气,依他从前的脾气,早拉下脸二话不说走人;我虽然仍是维持著双手环胸的姿势,但握著臂膀的手也禁不住因使力而微微地发起抖来。
但我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呢?是怕他生气?还是怕他走?
还想不出答案,他已扬起唇站起身,绕过长型桌子走向我。
我抱住卷宗,勉强用发软的双腿撑起自己身子;他向我走近一步,我便本能地倒退一步,直到背脊撞到某种硬物,我才惊觉自己已经退到门边。
而撞痛我背脊的,就是半开的门扉。
「不是不经人事的娃娃?」他镜后的眼闪著谜似的光。他走向我的步伐,优雅如欲扑向猎物的猫科动物。「那,哪个饱经人事的成熟女子会畏畏缩缩如同你这般?」
女性本能知道此时不是回嘴的时候,往左侧移了一步,我瞄瞄身后洞开的大门,顾不得面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