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准备期末的歌唱大赛,这次是由我们音研社主办,该忙的事很多——」
我才不管什么歌唱大赛,一股挫折混合了愤恨与伤心堆在心底,我只想找个地方吼一吼、喊一喊。
像是发觉我憋得通红的脸,他招招手要我走近。
「怎么了?」他拍拍我的头,轻声问道。
他的手很大,拍在我头上让我有种像要被什么东西给包覆起来的感觉。我摇摇头,唇一动——原是要笑的,可不知怎么地,嘴角就往下一扯,含在眼底的泪也就这么克制不住地掉了。
我不是个脆弱的人。方才球赛输时,所有的人里只有我没哭,我不想在人前哭得唏哩哗啦的,所以才特地找个地方,没想到却在他眼前哭了。
对我来说,荆学长几乎是个陌生人,我唯一知道的只有他是音研社社长,以及他喜欢芃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