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流苏点点头,心脏却传来被扯痛的感觉。很疼,疼得她以为自己的面孔都要扭曲了,「我准备离开这里,就在这一两天。这段日子承蒙白姑娘照顾,所以先来辞行。」
白伶儿仔仔细细地打量对面的蔚流苏,从她的表情和语气看不像是做假,但是没有理由啊!她怎么会自动求去?天底下绝无这样的道理!莫非她知道了自己的打算?不可能!掩去所有的表情,她端起面前的茶杯。因为仍是病人,所以里面只是水,不是茶。
「你……」她盯著清澈到一览无余的水面所倒映出的自己,「就算要告辞,不是更应该去向王爷说吗?」一言出口,她能感觉到蔚流苏瞬间的僵硬。
「不必了,」连流苏的语气中也带了几分生硬,「王爷现今不在府中,只好免了。」
半晌,「蔚流苏。」白伶儿放下茶碗,冷冷地说,这是她第一次直接叫出流苏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