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刚在街上有踫到他,他拿了壶酒,一定又是偷拿去喝的。」
「别说‘偷’字,」她半蹲子,视线与弟弟平行,「赵伯伯是可怜人,孤家寡人来到我们家就跟咱们有缘,而且,我们家什么没有,就是酒多……」他嗯起小嘴,不平的道:「他就是看上咱们家的酒才留下来的,而且一留就这么多年!」
「可他并非闲著,有时要送货,都是他帮忙送的,爹跑到外面去溜达时,也是他帮忙顾店的。」
「是啊,人家要五壶白干,他就拿六壶送过去,顾店收下来的银两,他就小拿个几串钱纳入自己的怀中……」「宇轩!」她那张丑脸绷了起来。
他抿抿唇,点点头,「知道啦,人不要太计较,姐,你说了几千几百遍了,我懂的。」
这个姐姐,虽然长相吓人,他学堂里的同学也常出言嘲讽,说有这样的姐姐一定常被吓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