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一再躲开她们不死心的「狼手」之后,黄雀没有任何表情,只是冷淡拒绝著两个跳舞跳得香汗淋漓的女人。
教他跳舞?何不捅他一刀算了。
朱亭兰皱起俏挺的鼻头,双手叉腰地指责起他的不识相:「我算是你的老板吧,我都教你去玩了,你干吗还这么不干脆?」
早知道他会拒绝了,但她还是觉得他这个人很不上道,不懂得及时行乐。
「若硬要这么说,那你父亲才是我的老板。」认识她朋友又不是他的职责所在,所以他才不想接受这种无聊的安排。
黄雀微眯黑眸,望著想替他介绍女人,似乎想当月老帮他们牵线的朱亭兰;他感到莫名不快而冷漠地表明立场:「可以的话,请你们不要为难我,我这保镖要是因为不尽职,让你因为我的分心而出事,那我不但无法跟朱先生交代,连当保镖的尊严也将扫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