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总是不要、不要地拒绝我,冰彤,妳有没有想过,是否因为妳不敢有任何的期盼与愿望,怕最后受伤的是自己,所以妳才宁愿什么都不要?」黑如曜石般的乌眸直直地揪视进她惊慌的眸中,他字字如刺地鞭苔著她,逼她正视自己的心意。
骆冰形的唇色绽出苦涩的笑意,「你又何必呢?伤害我是你的快乐,看著我沉沦,在爱恨嫉妒中翻滚,跟你满足了捕猎的心,却留下遍体鳞伤的我。我曾经爱过你,用尽心魂真真切切地爱你,可你却让我爱你的心成了一场笑话。」
视线焦距幽幽地透过他,落向远方,「你说的对,我真的怕了,也累了,我不再著想你对我是否真有感情,也不再想要和谁争夺你的爱怜。争到最后又如何?纯粹想要爱妳的心只会添加许多丑陋,成了避之唯恐不及的肮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