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此所有的食物吃起来似乎都是同样的味道,谁做的东西吃起来全一样,他分不清好吃跟难吃的感觉,顶多,只分得出冷热及五味。
「你烧退了?"聂璩开口问。
撇去心中些微的失落,杜湘然将额头贴上他的。"退烧啦!不信你试试。」
额上传来她的体温;,聂璩不习惯地往后退,随后又伸手触了触额,眸中的神情深得教人看不出情绪。
「我已经没事了,"杜湘然喝了杯牛奶,再把桌面收好。
「只是——」她拉拉身上只达大腿的衣摆:「没有衣服可以穿。」
她讨好地笑笑。
聂璩却误会她的意思,眼一冷,他掏出皮夹。"待会让司机迭你到百货公司买些衣服后,再让他送你回别墅。」
看著他递给她一张金融卡,杜湘然忙解释:「不是的,我只是要你把衣服借我,我没有别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