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云逸接了,小心揣进怀里,欲言又止。
抬眼时,只见姜明已负上一个极素净的行囊。
“贤侄这是……”
姜明笑了笑,对他拱手一礼,算是道别,转身便汇入人流。
没几步,繁华的长安街上已不见了他的影子,只余风声在人声鼎沸间穿过。
……
两界村。
姜明这一去,便是两个多月。
整个村子都像罩了层化不开的灰,连树上的麻雀叫声都稀疏了。
姜家小院更是许久没了笑声,门前那株老槐树,叶子早落得七零八落,光秃秃的,有些萧索。
柳秀莲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,眼窝深陷,常常抱膝坐在门槛上,一坐就是半日,也不知是看天,还是看风。
姜义起初还能强打精神,宽慰妻子,宽慰闺女,嘴里总念叨:“老大办事,一向有章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