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自然不想也不必把时间浪费在裁衣上头了。
就在出发前,有位农民过来匆匆塞给她一张纸条,怜儿并不认识他,不过还是把纸条收下来,但因为忙著上路,所以把纸条往袖子一塞就忘了,稍后又看见丈夫和瑷媚在楼梯口话别,心情不好之余,当然就更记不得那张纸条了。
第一天晚上他们住进一家小旅馆,怜儿为了想赶在丈夫回房之前睡著,所以早早便退回房中,纸条才在葳葳服侍她宽衣时掉了出来,看完之后,怜儿的眉头立刻为之深锁。「是蒙艾伦写来的。」
「艾伦少爷?他不是到爱尔兰去了,夫人?」
「说不定是回来或根本就没去,他邀我在边界见面,」怜儿眉头锁得更紧。「他到这里来干嘛?」
「你会去见他吗?」
「会,但他是邀我在中午见面,已经来不及了啊。」
「我想他很怕你丈夫。」
「我想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