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云华轻视的眼上下左右地在她纤细的身躯上来回看著,然后就在她杀人的眼光中,轻点了一下头。
「以现在来说……」一只手搓著自己的下颔,房云华点头说道:「是的!」
她糟蹋自己美丽的功夫,真是无人能敌呵!
瞧她那一头黑瀑般的头发,因为方才被她歪七扭八地塞进了帽子里,此刻看起来便像是一堆杂草。
再看看她身上那件宽大的,几乎可以塞下两个她的大雪衣,更别提她腿上那件只有即将作古的老阿婆才会穿的灯笼裤,用「这种货色」来形容她,只怕还污辱了这个形容词。
若不是看过她在舞台上的绝代丰姿,这样的女人他只怕连多看那一眼都嫌伤眼吧!
「你……」雨晴紧咬著牙,就连牙根发痛了都还不愿松开。
如果可以,她希望自己能一口咬下他的肉,然后喝干他的血,最后头也不回地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