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的语气在不知不觉中已转成带撒娇的口吻,娇娇滴滴的。
「笨蛋!你当然可以打电话给我啊!我还以为你都不想我,不然明知道我办公室的分机号码,连手机也知道,结果却是一通都没打来。」
听到他这样说,她不禁破涕为笑,「我哪有不想你!我常常都在想,只是知道你忙不敢吵你罢了。我天天都想你,天天都盼著你能早点下班回家。」
一番动人的情话,顿时让身处遥远台湾的单于皓差点没冲动的马上坐飞机飞到德国去。
就在两人分隔万里的第一晚,那本来暧昧不明的情愫,顿时云开月明,一切都明朗化了。
因为安晴的身体未调养好,加上有些水土不服,开刀动手术时间也只好往后延了。
春寒料峭的德国,早上总是弥漫了层浓厚阴冷的白雾,总让安晴冷得直打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