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接著说:
「原来你的亲人不住万通,而是汾阳,那还有好长的一段路,你想单独走,实在是太大胆了!」
他连汾阳都知道了,这个投奔点还安全吗?
璇芝又气又急地说:「你难道没有别的事做,一定要对我纠缠不休吗?」
这句话说得重,弄得他脸色微变。迟疑一会儿,他才很冷静地开口说:
「我是有事情做,但也不晓得自己是发那什么神经,一直想帮助你。或许是在运河渡口拉你上船,然后又在河间府让你平安坐上车,想你人既然都走到这儿了,自是不能功亏一篑,只有保证你能毫发无伤地到汾阳,我才能安心!」这是哪一国理论?是他逼她到这种境地,如今又要拉她一把,老天究竟在开什么玩笑呢?
璇芝烦乱地说:
「别管我了,我根本与你无关,更不是你的责任!」
「大迟了,我反正是管定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