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……那种身体玩弄过后的空虚感。
滕奔轻轻叹息,以小指揩去眼角的一滴泪光后,继续沉默的刷著锅子。
他是不是该庆幸,还好她们的厨房是现代化的,至少他不必砍柴生火?
「耶?」
轻轻柔柔的声音从另一边传过来,是许羡棋。
「耶?你今天怎么这么早醒?」许羡恩惊奇万分的盯著妹妹。
「昨夜太早就寝,以致今天如此早起,这算是正常的吧。」
她轻轻打了个呵欠,「呵,真香,你不也很早就煮早膳了?通常这时候,你差不多还在厨房煮食吧。」
「不,今天早餐是他煮的。」她努力的喝粥,好不容易能享受到一个轻松的清晨,许羡恩绝对不会感到对别人有任何亏欠的。
许羡棋闻言轻皱黛眉,看了看站在厨房拿著菜瓜布、一脸无辜的男人,然后轻掩小嘴说:「不会含怨,然后一举毒杀我们两个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