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唤住正转身要走的侍者,取出怀表放到托盘上,古董怀表的银制外壳在金属托盘上敲出一个微弱却清脆的声响,那恍若是她心门关闭的声音。
放弃了一个包袱,她该如释重负才对,然而她却感到严重的失落。
诗雨落寞地起身,黯然神伤地离席。
「震逸,你这个年薪千万,又家财万贯的富豪要捐多少呢?」罗嘉嘉取饼侍者的托盘,嬉笑地递到古震逸面前。
「你需要多少?」古震逸大方地取出支票簿。
「唉,经济不景气,基金会愈来愈难生存了,当然是多多益善。」罗嘉嘉直截了当地说。
坐在古震逸右侧的罗父望著率真的女儿笑著摇头,对古震逸说:「这丫头一点也不懂得含蓄,总是有什么说什么,性格就像男孩似的,幸亏你们是大学同学认识得早,否则要她上哪儿去找像你这么优秀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