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老祖宗的话说得轻描淡写,可谁都知道这事就算有十分,也只能说上三分,瞧那些太医进出的频繁程度,只怕鸣哥儿应该是命不久矣,所以老祖宗才会将希望寄托于那虚无缥缈的「冲喜」上头。
瞧著三个儿媳脸上那乍惊还喜的脸色,太福晋哼了一声,又说道:「我话摆在这儿了,这会儿谁若愿意助鸣哥儿迈过这个坎儿,那便是咱们家的贵人,便是真有什么差池,贵人仍是咱们家一辈子的贵人;可若是现在不出声,以后等鸣哥儿迈过了这个坎,那就别再上杆子的心肝儿、宝贝儿的喊著,听著叫人恶心!」
「老祖宗,瞧您这话说的,哪里是咱们这些婶娘不肯尽心呢,只是、只是……」
「你也别再只是了,都回去给我好好思量思量,我给你们三天的时间,到时若是不愿当这贵人的,我也不会多说什么,该给你们的还是少不了你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