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洛威在饭店里洗个晨澡后,镀步至镜前擦著一头湿发。
已经快十点,他也该去庄晓蝶家了,就不知昨天一晚她想通了没有,但愿别又各说各话,无法沟通。
女人是很情绪化的动物,理智常被感情牵著走,根本无法和她们讲道理,这也是他一向不喜欢和女人谈事情的原因。
他换上休闲服,一身的黑色让他仍有穿西装时的气势。他拿起行李到柜抬退房。
在台北的公事繁多,他不能再为这事留在台中了。这也表示今天和庄哓蝶的谈判一定要有结果。袁洛威将车子停靠在路边的停车位里,虽离庄晓蝶家有点距离,但至少不会被人指责乱停车。他自嘲地笑笑,想不到自己会那么在意庄晓蝶的评语。
听到门铃响起,庄晓蝶的心猛跳了下。她有些紧张地站起身,做个深呼吸后才去开门。想到她要提的事,要她不紧张都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