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淡然地说:「随你怎么想。」
「随我怎么想?」妻子的镇定和不在乎击垮了韩靖尧最后的理智,他从牙缝中迸出一声嘲讽的冷笑。「啧,还需要我想吗?光天化日之下,你们肩并著肩坐在花园咬耳朵,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们的好事,难道身为别人老婆的你,都不会觉得羞耻?」
余雅年仰起下颚,勇敢地迎视他的怒火。
男人真的很奇怪,自己不喜欢的,却不允许别人喜欢?男人可以和别的女人暧昧地共进午餐,甚至在同一间房里独处,却不允许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坐在同一张长椅上?
崔可上前一步。「韩先生,你话说得太重了!我是喜欢雅年、想要追求雅年没错,但她并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!」
韩靖尧一身的寒气,居高临下地冷视著眼前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