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难道连门也不锁?」这是什么奇怪的家庭?好奇心也未免太重了吧!
「能锁就表示有钥匙,没用的。」他想闲著做无聊事就让他去做,一味阻止只会让他更欲罢不能而已,杜狂风可没闲功夫与他周旋。反正他久了就会厌,厌了就会放弃,简单得很。
风轻舞呆坐在床上。「我很吃亏的。」什么便宜都让杜狂风占尽了,自己多划不来。
「放心,对你我一点兴趣也没有。」这句话似乎是杜狂风故意说给自己听的,好压抑、隐藏自己有想要的欲望。
「我知道。」凤轻舞犹记他的忠言。「可是你说过男人都是很邪恶的,既然你是如假包换的男人,我就得当心。」
「我要是邪恶,你早就……」杜狂风突然觉得这个解释好多余,他倏地停住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