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为了一套衣服是小题大作了些,不过她宁可跟他的律师谈,也不想跟他多废话。
「我的律师辞职不干了。」他干脆地回她一句。
律师也能辞职不干?看来这个方仲飞果然与众不同,连律师这种抗压性这么强的人都会被他逼走,看来他恐怕也是个惯性的滋事份子。
「所以呢?」她不冷不热地哼了声。
「所以,我只好自己打电话,问问我该为妳身上的那滩水付出什么代价?!」
这就是他精彩的结论?非得半夜打来扰人清梦不可的理由?
「方仲飞,这就是你的习惯?」她口气不善地回了句。
「什么意思?」
「喜欢在半夜两点的时候扰人清梦?你可以天天闲著没事干,我明天可还要上课哪──」
她劈哩啪啦地骂了一大串,好不容易喘口气,电话那头沉默几秒,随即回她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