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可是……」她怎叫得出口?
「蓉姑说得没错,如果王妃叫她‘舅妈’,那大王岂不也得尊她为长辈?」祁姥姥梭巡一遍行头,「嗯!这裙子好像长了点,可能要改一改……蓉姑!你听到没?」
「喔!」沉秀蓉突然一站,却不慎打翻手边的针线盒。
「你这丫头平常挺机灵的,怎么今天却笨手笨脚的?」祁姥姥不禁叨念。
「姥姥,可否劳您去一趟厨房,帮我熬碗冰糖燕窝?这些烦琐的配饰,可把我折腾惨了。」想为沉秀蓉解危的曾子姣,作势要脱下一身的累赘。
「老身这就去!」祁姥姥临走前还交代沉秀蓉「记得裙子要修掉一寸喔!」
「是!」她恭敬地接过石榴裙。
然而才伸手要拿针线,却被针头戳出了血珠,其中一滴正好落在白色的祥鸟图上。
「蓉姑该死!弄脏了王妃的嫁衣,我……」她立即跪下请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