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通电话里有辛郁对内部高层人员抱怨「都已经烧了多少钱还无法搞垮‘御皇集团’」的重要录音,她弄到手了,兴奋地想把这份录音送给麦司彻,做为对他的弥补,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已经请调上海厂,离开台湾了。
看到公共电话,她颓然走过去,无意识地拨打了那个已经烙印在她心底的电话号码。
电话接通了。
「喂?」
听见麦司彻低沉的熟悉嗓音,思念立即随著泪水奔流而下。
她有多久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了?她一直不敢去想自己到底有多思念他,只是每天像行尸走肉一样,不停地搜寻他的消息喂养自己,填满心中的空洞,当她终于再次听见他的声音,而且知道他还在用这支新手机的号码时,才又感觉到那股穿透灵魂的剧痛狠狠地侵蚀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