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根本用不著什么chun\药就可以整得你娇喘连连。」吕伟婬笑道。
「你强,我知道。」要不是为了种家的家业,她又何必曲意承欢地央求著一个不要她的丈夫垂怜。
「不过你也知道,我要这个相公可不是因为这个。」她精明的眼神微眯,脑子里想的都是钱与权。
「好吧,我给你,但是这回的药更猛,非得要处子否则不可解。」
「什么?」那她不就没机会和种肇禹来上一段了,可她又不能当著吕伟的面说,只得陪笑的问:「为什么非得处子不可?」
「这你就不懂了,非得处子的紧实才够快感,佐以处女鲜血方得以解。」吕伟解释道。
「这给你。」他从药箱中拿出一瓶药给她。」这是什么?」钟育珍拿在手上把玩著问。
「你才生了个孩子就松弛了,这东西勤擦点,可帮助你回复紧实。」他眼楮瞄往她两腿间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