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不要加班费。」他看著她蹲下来,以冰袋取代咸猪肉和冷冻水饺,沉声道:「我只要妳。」
她一震,失手将冰袋重重擦过他的烫伤。
他眉头皱也不皱,目光炯炯地盯著她,「为什么不相信我?因为我和妳父亲独处,妳就判定我和他有暧昧,妳甚至没有亲眼看到!妳宁可猜测,也不相信妳看到、听到的一切,难道妳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吗?看不出我的苦恼是因为妳,看不出我在乎妳、喜欢妳,妳宁愿相信自己的猜测,也不相信我……」他说不下去了,怨忿难宣。
他生平绝无仅有的认真,却被她弃如敝屣,他怎能不怨?怨她的无情,更怨自己的笨拙,走不进她的心,得不到她的信任。
他直率的话语让她心惊,粉颊如火烧红,一时无言。
「……我国三的时候,曾经喜欢一位学长。他当时已经念大学了,回来母校宣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