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师父!您怎么伤得如此重……徒儿……徒儿无用……没能跟在师父身边……」
被风饺玉带进大堂的舞情绝,一见到慈静师太死灰的脸色,瞬间浑身发颤地扑到慈静师太面前,举起颤抖的手慢慢轻拭师父唇角的血迹。
「师父没事……咳咳……情绝……咳……你可记得为师要你答应的事?」慈静师太轻抚爱徒略微瘦削的面颊,气若游丝地说。
「记得、记得。」舞情绝双瞳盛满泪水,拼命地点头。
「那就好。」慈静师太安心一笑后,提起仅存的真气,对著沈君山及众人扬声地说:「请沈掌教放我徒儿离开,一切都由贫尼来承担。」
「这……」沈君山蹙眉细想。
「不!徒儿不走。」舞情绝噙著泪,坚决地摇头。
「难道你不想替自己洗刷冤屈吗?去找任公子……咳……请他帮助你,听为师的话……咳……走吧!」
「不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