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放开我……放开我……我要去救师父呀……你放手呀……」舞情绝拼命地大声嘶吼、挣扎,却仍旧无法撼动他半分。
「答应我——是你唯一的机会。」任残月残忍地抓住她的衣领,轻而易举地将虚软的她提上来与他对视。
「不……不……」舞情绝缓慢地摇晃螓首,水眸渐渐失焦。
「哼!真是冥顽不灵。」任残月嗤哼一声后,随即放开手,让舞情绝瞬间跌坐在地。
舞情绝无声地呐喊著这股噬心之痛,踉跄地站起身,处于迷离纷乱的她,毫无目标地往前走,即使才走没二步又仆倒在地,她仍执拗地重新站起身。
如此不识好歹的女人,即使痛死也是活该;他之所以一直跟在她身后,就是在等待她什么时候会受不住剧痛而跪在他脚下哀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