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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觉醒来已是翌日晨曦,有一瞬间,我不知道自己置身何方。
环绕一眼清早微明的房间,墙角隐蔽的水晶小爆灯仍点点亮著仿似犹记昨夜的旖旎,而扔了一的散乱衣物却隐隐显得主人的张狂,床上被褥凌乱,那一刹有种偏离了时空的错觉,似乎自己的灵魂飘到了半空,看著那个躺在床上与男人如藤似蔓交缠的女人凝脂的肤莲荷的臂,遗著满足的光辉的一张新妇的面相,在洞房花烛之后的隔日早晨咬对枕边那人惺忪咦唔一声「相公」。下一刹便清醒意识到了原来是历经了彻夜的纵荡。
「morning。」如风亲亲我的鬓角。
「morning。」我亲亲他的下颚,心底有一角仍怔怔地未愿清醒。
他调整两人的姿势,使我在他怀中躺得更舒适也更密和他,右手放在我腰间力道适中地轻拍:「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