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因我的抢白而气结:「你总有理!我说不过你还打不过你呀?」
她当真动手打我,我只好举手招架,两个人同时偷往一旁的澄映——她盯著地上的纸袋已经很久了。我和雨盈对视一眼,停止了打闹。
我没有作声,因为我不懂得自己可以说些什么。和好至今才短短的两个月,她人已瘦了一圈,平常我与她极少独处,因为拘束和谨慎每一次都压的人心情沉重。我向她并不懂得该如何面对我,正如我亦不懂得该如何面对她,生命力是否有些东西真的是一去就不会再回?
「我争不过那女人。」她忽地抬起头来:「然而就算我把这件衣服争来了,我也不想要了,更况且它原本就不见得适合我。」
她的眼中泛起潮意:「潇潇,我以前真是瞎了眼,竟没有体会到你处处都让著我,而我却那样对你——」
「我没有这么伟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