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生的纷乱、争吵不是更多吗?"
"是!"白衣人又写了一字。
那雪地上看似白雪遍地,其实是一层厚厚的寒霜,白衣人行若无事的以树枝划写,显然有一定的内力。
云朗笑了笑。"朝中为了新旧法的问题吵破了头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,自己的标准,虽然立意都在为国为民,但对拿著自己的标准往他人身上套,造成多少人抱负不能伸展,才华不得发挥,放逐外地的比比皆是。"说到这里,已经形同自怨自艾,云朗居然把放逐边疆的怨气一古脑地说了出来。
白衣人望向他。
你?白衣人的眸中有著疑问。
云朗尴尬地一笑:"唉!太过正直,不够圆滑,不懂得见风转舵,像我这种人,活该被分到这边地当个安抚使。"
云朗没等到白衣人的反应,又笑著解嘲:"我真是庸人自扰,难得放自己一个假,还想著这些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