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情绪人过激动,胸口传来的剧疼令她差点伸手抚住,不让他发现异状。
勉强控制自己,定定地望向他。
「送我回台湾,我要回去。」再一次发出她的声明。
她怎么那么顽固?他有点恼怒。「我不能。如果你那么无法说服自己,那就想像这里是‘枫花’,把我当做一般客人看待就行。」他尖锐他说道。
她晃了晃,心更痛了。「我还没有必要成为一个男人的禁闭、附属……我知道自己卑贱,但你不用这样轻贱我。」
轻贱?「该死!我没有这个意思……」他硬生生止住,握紧拳头,连连深呼吸了好几次。「随你怎么想,总之……你可以把这里当做枫花或是……另一个禁闭你的场所,想怎样就怎样——除了离开之外,提供食宿,薪资比照枫花处理,而工作就只有一个……取悦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