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沈刚在酒柜中倒了两杯,酒将其中一杯交给叶罗。
她走至窗外:「你不会懂一个母亲的心情的!如果不是我,念祖今天也不会有那么深的恐惧,他以前不是这样的。」
「我当然知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,你忘了我是看著他长大的吗?但念祖是个男孩,他必须学著独立,要不然以后怎么办?」
「他才十岁!」
沈刚斜倚在酒柜上:「我当然知道他‘已经’十岁了。」
「十岁的男孩只是个孩子!要不然你要我怎么办?任他在噩梦里尖叫?这叫学习独立吗?」叶罗转过身来,神情坚定,眼神却透著脆弱:「他是我唯一的孩子!」
「你认为夜夜守在他的床边他就不会尖叫吗?恐惧已经存在,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帮助他去对抗那些恐惧。」他平稳地说著。
「这是你的经验吗?」
沈刚神色不变,握著酒杯的手却不自禁地用力。